年初三西塘游【手机照】

苏家弄,进去时碰上三轮出来,只好躲在人家门口
出苏家弄左转,老街一景

熏毛豆,特产哦,带到寝室很快被吃一空

小广场

上桥咯

桥上景色2

廊棚,百里长廊,特色哦,遮阳避雨

长廊内景

对面是老家外面

送子来凤桥,很有名的说,小时候作文里常写

棉花糖,难得吃一次,吃的跟圣诞老人一样

露天戏台,唱红楼梦呢

人挤人,南京路也不过如此

天气不错,倒影美

再来一张

另一条老街

很喜欢的一个角度

西街,老家快到了

再来一张西街

老家,可惜曾祖父母已逝,楼已空

家边的弄堂,通到河边,就是之前的照片看到的,以前和小阿姨在这里玩耍
来西塘主要还是看美女,结果照片没来得及拍,来张以前的,她自己说这张很灵的说
life goes on....

再转美文一篇<西塘 一梦初醒 已然过客>
不知从何时起,戴望舒笔下的雨巷就与心中的西塘逐渐重合,也不知从何时起,梦里几入西塘,那悠长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的姑娘,清婉中散发出一丝淡淡的忧伤,宛如一幅着墨不多的山水画,寥寥几笔却意韵深长。一直来都希望有机会能够走进西塘,去真切感受那如诗的意境。然而机缘不巧,事多波折,虽屡次欲行,却始终未能成行。
  
  新年的第二天,收拾心情,终于踏上了前往西塘的旅途。就像是去探访一位神交已久却从谋面的至友,怀揣着些许的兴奋,些许的期待。而此刻,这位远方的友人,是否也曾感觉到了我的临近?

  下午时分,已到西塘。站在进入西塘古镇的巷口,我突然有些犹豫,有些忐忑了,近乡情怯,穿过这小巷后的世界,是否一如我所想象?我没有进去,沿着围绕古镇的街道信步走着。古镇的外围是西塘新镇,来来往往的车辆,忙忙碌碌的人们,就和平常所见过的大多数小镇一样,繁华,喧闹。走过一座还没完全建好的石桥,人和车辆渐渐的少去,又走过一座石桥,下桥,已到了古镇的最西面。
  
  穿过一扇窄窄的门楼,双脚踏上了古镇那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世界突然安静了,没有车马的喧闹,没有人声的鼎沸,时光仿佛倏忽间退回了几十年。冬日的下午,天色有些阴,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右边是宽约十数米的河道,偶见一只乌篷船来去。左边是一间间紧紧相连的古旧民居,低矮的门檐,磨得褪色的门板。门前是宽及两米的廊檐,回转绵延,构成了遮风避雨的烟雨长廊。间或有居民进出,自顾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恬然自安,完全没有在意来访者的存在。一眼望去,路在廊下,廊随河转,人傍水居,江南水乡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随意,恬淡。一扇窄窄的门楼,就把整个世界的喧嚣与浮躁拒之门外,几个小小的弄堂,就隔绝出一片淡然宁静的精神家园。多少年来,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默默而又固执坚持着自己的生活方式,紧紧守护着这一方日渐稀少的净土,即使是外面的世界充满着诱惑,即使是这样的诱惑只在咫尺之间。因为少,所以珍贵,因为坚持,所以可敬。
  
  行不多时,眼前出现一座石桥,突兀的平地拱起,横跨在河道之上,形影相吊,虚实相接,拱出一轮满月,这,就是环秀桥。桥联:往来人度水中天,上下形摇波底月。伫立桥头,远处永宁桥遥相呼应,稍近处送子来凤桥安居侧旁,左侧烟雨长廊的雕栏立栋,右侧背水民居的挑檐飞阁,河畔边垂柳掩映,烟雨长廊内三三两两的游人和古镇居民穿梭其中,大部的古镇景色收于眼底。
  转入旁边的一条很小的弄堂,光线很暗,宽仅一人多,长十数步光景。推开弄堂中间一扇矮矮的腰门,再走几步,一下豁然开朗,一座古朴的老宅出现在眼前。正对着的是宽深的厅堂,厅堂正对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匾额,下面摆放着两张古旧的太师椅,中间则散落着几张八仙桌,桌上一壶功夫茶,两盘糕点。厅堂的外面还有着一个不大的天井式庭院,植着几株不知名的花草。欲扬先抑,未曾想不起眼的小弄里却藏着一段积淀百年的历史。
  
  老宅的二楼是绣楼,是以前主人家女儿出嫁前的闺阁。古时女子待字闺中时足不出户,呆在绣楼上做女红或读诗书,很少下楼。通往绣楼的楼梯是木楼梯,历经岁月的踩踏依然牢固,只是已有明显的磨损痕迹,走在上面发出吱吱的声音。楼梯陡且窄,上下有些不便,当年阁中佳人的三寸莲足经过时是否也会步履艰难?扶着楼梯的扶手,我小心翼翼的拾阶而上,不敢太过用力,生恐惊扰闺阁中正在沉思的佳人。
  
  闺楼为全木质结构,共有三间卧房。东面为小姐的卧房,中间丫鬟的卧房,西面则是用来留宿小姐闺中密友的客房。小姐的闺房还一直保留着最初的陈设。一张漆红泛着亮光的雕花大床,床前厚实的暗红踏板,床周围粉红的罗幔低垂,床上则铺着绣花锦被,在红枕锦被之间是否还会残留着百年前的温玉软香?床边一张色泽古旧的梳妆台,梳妆台上已不见昔日佳人所用的胭脂粉黛,只有椭圆形的梳妆镜光亮如初。对镜贴花黄,只是镜中的容颜已不复从前。床的另一边是一张书桌,房中还有一张摇椅和一个洗漱架。推开镂花的木窗,正对着的是厅前的庭院,庭院的院墙高过窗台,一株野蔓正顽强地沿着院墙蜿蜒盘垣而上。似乎看到,一个温暖的午后,有位佳人小憩之后,随意挽了慵懒的云鬓,倚在窗前,望着远处若有所思,午后的斜晖照在她的身上,散发出一层淡淡的金黄色绒光。她在看什么?又在想什么呢?听着不远处人群的嘻笑声,她那平静的心中是否也泛起了一丝波澜?时间流逝,物是人非,闺阁犹在,佳人已渺,只留下那曾经的气息惹后来者无尽的遐思。
  
  出老宅,过环秀桥,老街上随意走着。在一堵破败的院墙前,我停下了脚步。院墙的大门紧闭着,两扇厚重的木门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院墙上白色的粉壁已处处剥落,露出里面青色的砖石,手指划过斑驳的墙壁,沉重的沧桑感从指尖传来,在这院墙的背后,究竟掩藏着怎样的一段历史,而这里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是否也都见证过一个家族的兴盛与衰败,荣华与没落?多少年过去了,往日的富贵荣华已如过眼烟云了无痕迹,只有这残破的院墙依然顽强的伫立在萧瑟的寒风中,无声诉说着昨日的辉煌。人生百年,与浩瀚的历史长河相比不过是沧海一粟,一个人抑或是一个家族的命运变迁也只是这长河中溅起的一朵小小的浪花,转眼就归复平静,无迹可寻。而这院墙,却是这长河中的一粒坚忍的砂石,在时间的冲刷和岁月的侵蚀下,磨去的只是表面脆弱的棱角,磨不去的是其内在坚硬的本质。院墙无言,默默承受着时间对它的磨难,院墙有幸,见证了一段历史的开始与结束,或许,它还将继续见证一段新的历史的开始与结束。
  
  转入一条僻静的小巷,幽长,逼仄,两旁是高高耸起的白粉墙壁,抬头仅见一抹灰色的天空,脚下是磨得光亮的青石板。走在小巷中,前不见往者,后不见来者,时间也似乎在这狭窄的空间中停滞,引发出无限的沉静与幽思。小巷依然是那小巷,只是无处可觅那结着丁香花一样愁怨的姑娘,只余我独自在这寂寥的时间的天井中彷徨,彷徨,任由一丝莫名的愁绪在心底生长,渐渐的,渐渐的,就弥漫胸膛。那梦中的女郎,还是无法看清你那模糊的脸庞,闭上眼,只留给我一个凄婉迷离的背影,和空气中残余的一缕淡淡的芬芳。天阴,无雨,我独自在这悠长,悠长又寂寥的小巷中彷徨,彷徨,惆怅着彷徨,希望相逢着一个丁香般的姑娘。
  天,渐渐的暗了,夜幕四合。忽然间有种异样的感觉?灯笼!红色的灯笼。房前屋后,廊底树梢,一只只,一串串,一行行,无数只红色的灯笼在悄然间点亮,在夜色中绽放,仿佛突然就陷入了一片血红的海洋。惊慌,茫然,迷离,沉醉,心在刹那间被震住,眼前只剩下了那一大片一大片荡漾的红色。寂寂的长廊底下是大红灯笼,在清冷的夜色中沿着长廊一只一只的蜿蜒伸展。背水的屋檐下面是长串灯笼,在沉沉的水中倒映出一串一串摇曳的红色长影。临水的戏台,旁边矗立着几根高高的木挑,挑起几串长长的灯笼,朦朦的灯光笼着空空的木台,在这昏红的灯光里是不是有挥舞长袖翩然起舞的身影?上演的是霸王别姬的悲怆还是十八相送的柔肠?筑水的酒榭,明亮的灯光和些许的欢笑透过镂空的雕花木窗传出,好像来自于一个遥远的空间,如此的虚幻和不真实。水中的乌篷船,船头一盏孤灯颤颤巍巍,木浆划破水面,荡起的层层波纹把红色的倒影撕得支离破碎。感觉在这迷乱中渐渐沉沦,恍若梦中。此身非我有,恍惚间灵魂飘离身体,在这微微有些寒意的夜空中浮荡,静静的俯视着自己在长廊和石桥上游走,穿行于红影烛光之间。
  
  夜宿老宅,绣楼的主卧已有人入住,只能居于客卧。客房非常简单,一张旧式方桌,两张高背椅,一张大木床,还有一条不知做什么用的宽矮长凳,桌上一壶清茶,墙头几幅字画,简单中平添了一分淡雅。倚坐在床头,就着床边的台灯,无心的翻着几篇闲文,思绪却已越千年。古时的读书人,端坐于桌前,掌一盏青灯,焚一炉心香,捧一卷诗书,灯影婆娑,轻烟袅袅,暗香盈室,陶然自怡。灯欲灭香将尽之时,自用善解人意的佳人悄然换灯置香。红袖添香夜读书,如此意境,不由悠然神往。环顾左右,虽无美人伴读,但佳人卧榻一墙之隔,似乎还是能感觉到一丝旧日的温软气息。披着岁月,枕着历史,安然入睡,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次日清晨,再次来到环秀桥上。晨曦中的小镇宁静,安详,早起的居民在河边的台阶洗着衣物,提着简易的煤炉生火做饭,忙碌中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生活。大大小小的灯笼毫不起眼的散落着,失去了光彩,十数条乌篷船静静的停靠在码头旁边,空无一人。昨夜的迷离宛如小楼中的一场幻梦,梦醒,已无从寻觅。微冷的晨风拂过脸庞,昨夜的我是否来过?
  
  临走的时候,下起了微微的小雨,星星点点的雨滴洒落在水中,荡起了一个一个细小的涟漪。因水而有灵气,因雨而具神韵。在雨中走出西塘,此行已无缺憾。
  
  回来的车上,困倦小寐,又见到了那撼人心魂的红色,醒来,已然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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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第16張照片要是沒有那些助動車我就可以騙我朋友說這是攝影基地了,很不錯,讓我想到水滸傳裏的街道:z26 :z26

還有,第1張。
那環境,尾行會很不錯(死):z26 :z26 :z26 :z26
頭像出自糟糕群某熟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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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24 MM。。。:z14
正義存在於雙方手中,那是不可能相互容納的。踏上戰場的人都是為了自己的正義而置敵人於死地 。
正义は双方にあり、それは互いに相容れない。戦场に立つものは全て己の正义のために敌を打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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